问路,若是寻人,酒楼人多口杂,难免走漏了消息,公子却步不前,故为问路。此镇临近翠云山,公子年纪尚轻,应当是未曾去过翠云山,故而询问的便是通往仙山之路。等闲之人若造访翠云山,必定不会孤身一人,所以公子师出名门,既非僧侣又非女子,那公子师承也就水落石出,公子定是剑神谷高徒。”
余景芝听完震惊万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老道也不着急开口,悠悠提起酒囊,自斟自饮起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余景芝站起身来弯腰作揖道:“老先生真乃神人也,所言分毫不差,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老道姓陆,俗名不足挂齿。”老道士摆了摆手,不愿多透露身份,“既然公子信了,那咱们接着说这命格一事。常人普通命格不去谈,且大富大贵之人多为四柱同命,而普天之下,有四种命格极为罕见,万中无一,分别是天干顺食格,地支拱杀格,两干不杂格和一气生成格,这四类人,通常命有奇遇,人中龙凤,相传贵派仙凡祖师便是地支拱杀之人,而这四类虽然罕见,历史上也都曾出现过,但公子的命格,恕老道直言,见所未见,四格都像又都不像,故而有奇特一说。”
“陆道长,那不知小子这命格吉凶如何?”
“贫道也不敢妄言公子吉凶,观公子面相,应是大吉大利之人,可公子的际遇却恰恰相反,贫道揣度天机,只怕福祸相依,不可以常理论。公子只需记住两件事,阁下五行火旺,遇水则避,另外观你福缘饱满,纵使万恶之境,想必也终能逢凶化吉。”
余景芝听完这番话,眉头微皱,“连陆道长都看不透的命格,晚辈也就不必妄自揣测了,只愿借前辈吉言逢凶化吉便可。”
二人又闲谈一番,得知陆道长并非本地人士,于十日之前云游至临仙镇,用他自己的话说,特来此地等候三位有缘人,至于是谁,天机不可泄露。余景芝记起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便向前者问清翠云山方位,双手抱拳沉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得见前辈,相谈甚欢,望他日有缘再见,再与前辈把酒言欢。”
“好说好说,你我二人有缘再见。”陆道人亦是挥挥手,示意告别,余景芝御起神剑,拔地而起,向着翠云山方向飞去。
眼见余景芝远去,小巷深处走出一名青衣中年男子,儒生模样,毕恭毕敬地对陆姓道人说道:“宗主,小人有一事不明,此子何德何能,如何值得您大费周章在此地苦等十日,只为见上一面?”
陆道人看了眼中年儒生:“这余景芝乃是故人之子,当年我落难之际,他父母对我有一饭之恩,如今故人成了已故之人,见一面他们的儿子有何不可?况且此子命格之乱,老夫生平未见,当有数次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