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
余景芝嘴唇微动问道:“我身在何处?卫师姐又如何在此?”
“此地正是我翠云山,那日小女不慎误伤师兄,如今你已昏迷十日之久,贵派刘剑神已带着你两位师兄回谷了,只有曹师姐留在山上。”
听得房中声响,隔壁本就睡的不深的曹可欣闻讯赶来,见师弟终于转醒,眼眶复又红了:“小师弟,你可吓死师姐了,这次你可要好好感谢卫师姐,她这段时间一直寸步不离看守着你。”
余景芝闻言也不免感动,挣起身来对卫灵鸯拱手说道:“卫师姐恩情,余景芝铭记于心。”卫灵鸯俏脸微红,“师兄客气了,都怪小女失手误伤师兄。”
余景芝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又转头看向曹可欣问道:“不知后来比试结果如何?”
曹可欣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嗔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四位掌门见你受伤颇重,卫师姐也受了些皮外伤,后一场大师兄与慧灵师兄的比试只得作罢,其余三派都各自回去了,至于那碧翠丸,乐掌门已亲自喂你服下。”
余景芝牵动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如此,那我这次倒是因祸得福了。”二女见他仍能苦中作乐,也都哭笑不得。
既然余景芝伤势好转,自也不便再留在翠云山,准备即日与曹可欣同回师门,可卫灵鸯死活不同意,以他伤势初愈,不宜御剑为由,将他留在山上,乐正方虽觉不妥,也没有拒绝徒弟提议,无法,曹可欣只得独自回谷,留下余景芝一人,待他伤势无碍之后再行回师门。
此后几日,卫灵鸯与余景芝形影不离,主动揽下他的饮食起居,乐正方看到徒弟浑然变了一个人,微觉好笑,他与卫灵鸯师徒情分多年,哪里不知爱徒心意,可余景芝早与商瓶瓶情投意合,这般所作所为不过无用功而已,但见徒弟性子转变,倒也不是件坏事,也就顺其自然。卫灵鸯从不掩饰对余景芝的爱慕之情,她也不知道从何而起,后者也不是情场上的雏儿,深知对方心意,却一直对卫灵鸯敬而远之,时间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去。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余景芝的伤终有痊愈的一天,分别之际,卫灵鸯再无理由挽留住他,只得默默祈祷,期待着下一次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