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灵鸯闻言噗嗤一笑:“余师兄你这般文绉绉的说话可真有趣的紧,灵鸯不懂那些繁文缛节,再说了,我此次前来只为交流武学,更带来了本门绝学云霄步,师兄难道就不心动么?”
余景芝心思转动,他曾与卫灵鸯交手两次皆负,对那方寸之内无敌手的云霄步身法自然心驰神往,润了润嗓子:“既然师妹都这么说了,只要你不是故意纠缠,那在下也会将本门剑法倾囊相授。”
卫灵鸯摆了摆手:“余师兄不必客气,灵鸯不练剑,要那些剑法有甚用,如今贵我两派交好,自当齐心协力,若师兄有心,我现在就将云霄步身法传给你可好?”
余景芝喜不自胜,自然连口答应。
此后接连数日,余景芝都虚心学着云霄步,卫灵鸯为了能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并未在意门户之见,也不藏私,悉心教导,一时也将师父交待的话全都抛之脑后了。
却说林妙儿三人那日逃脱之后,秦山泽在仙狐洞中求了间密室,整日研制他的毒药,如今虽毒王门不复存在,魔教更是损失惨重,但既然他秦山泽还活着一天,那便一天都是圣教弟子,自然以光复圣教为己任。
比起寄人篱下闷不做声的秦山泽,鸠占鹊巢的花无颜就显得有些惹人生厌。不仅对仙狐洞一众门人颐气指使,更对洞内装饰嗤之以鼻,仙狐洞门人都忌惮他功力高深,平日里又心狠手辣,全都敢怒不敢言,只能私底下腹诽几句。
这一日,花无颜又开始对仙狐洞指手画脚,林妙儿从深处走了出来,笑道:“花公子就别再嫌弃我这仙狐洞了,我这可不比你鬼刀山庄富裕。”
花无颜冷哼一声:“林仙子,这几日你也好,那秦山泽也罢,整日就待在这仙狐洞中,毫无作为,难道我们不该有所动作重壮我圣教么!花某并非有意刁难,只是这种枯燥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林妙儿皱了皱眉,似是不满花无颜如此咄咄逼人,淡然道:“花公子还请稍安勿躁,如今我圣教元气大伤,若此时卷土重来无异于飞蛾扑火,为今之计只有笼络各方残余势力,从长计议。若公子信得过妙儿,不妨再等上几日,若我猜得不错,有人应该已经坐不住了,到时候才是我圣教反攻的大好时机。”
花无颜闻言眉头一挑:“哦?看来林仙子留有隐蔽后手啊,不知可否向花某透露一二?”
林妙儿摇了摇头道:“公子见谅,并非妙儿有意欺瞒,只是那人手段之狠厉,我也忌惮三分,容小女子卖个关子,公子拭目以待便是。”
花无颜盯着林妙儿看了好一会,见她不像是在虚张声势,点了点头:“那花某就再等上几日,不知仙子所说的那人是谁?”
林妙儿娇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若公子实在无事可做,不如找秦门主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