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脑袋,拍胸脯打了包票。
“咦,你也不问问什么事就答应了?”秦韵儿眉毛一挑,似乎有几分生气,这人答应的太轻率了,怕是不靠谱。
张学兵醉眼迷离的嘿嘿一笑,“韵儿姐还能坑我?我办不到的,你也不会开口,对不,我何不直接答应显得豪爽点!”
秦韵儿被这声韵儿姐叫的心头一阵酥麻,美眸含笑娇嗔道。
“算你小子识相,其实这事也不难,我表哥虽说小命保住了,可是怕也会落下终生残疾!”
说着说着她语气低沉下来,淡淡的伤心笼罩在眉宇之间。
“他自幼好强,这场灾难彻底摧毁了他的信心,整天寻死寻活的,我想你们是同龄人,你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最重要的是能说会道,能不能回去后你去看看,顺便开导开导他!”
这是小事,而且就算是秦韵儿不说,为了维护关系,张学兵也打算从北边回来后去探望一下陈孝学。
人情往来是维护关系的润滑剂,张学兵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下来。
列车在黑暗的旷野中狂奔,熄灯之后,车厢内一片昏暗,又闷又热的硬座车厢里挤得像是沙丁鱼罐头一样。
窗外灯光明灭闪烁,照在乘客们的脸上忽明忽暗。
车厢链接处的角落里,一张男子的脸被灯光照亮,假如张学兵在此,一定能认出来,这人竟然是疤瘌三。
他对面的人背对窗户,整张脸都陷入在黑暗中,只能模糊看到一个轮廓。
疤瘌三嗓音沙哑的说道,“那小子真上了这趟车,可惜在他妈的软卧车厢,咱们根本过不去!”
对面那人似乎根本没听到,依然沉默着,直到疤瘌三又问了一句怎么办,他才幽幽的说道。
“跟着,到天边也跟着,总有机会的!”
疤瘌三点头嗯了一声,“最好是到了境外,那边我认识几个好弟兄,手里有家伙,搞定他们还是小菜一碟!”
张学兵醉马刀枪回到包厢,一拉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揉眼睛一看,窗口小桌上摆着几盘菜肴,老秀才仨人正吃喝的不亦乐乎。
“好,你们仨个够意思,把我仍在那边陪酒,自己倒是躲在窝里吃喝!”
软卧车厢的空调冷气吹来,让他浑身一激灵,脑袋仿佛被人敲了一下,眼前一黑彻底醉了过去。
火车上的时光乏造无味,窗外是千篇一律的田野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