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可太有意思了。
沈汀舟上前扣住孟晚意的手,“放手。”
叶倾看到沈汀舟立马哭成泪人,想抓住了救命稻草,挥舞着手想抓住沈汀舟。
“救命啊舟哥,孟晚意她疯了,她要杀了我。”
沈汀舟扣住孟晚意手的力道并不轻,可她却狠狠的捏住花瓶碎片不肯放手,两人就这么僵着。
孟晚意盯着沈汀舟的脸,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我最讨厌被人冤枉,一般被人冤枉的话,我就会做实这件事。”
说完孟晚意像是证实自己的话似的,把瓷片再次逼近叶倾,沈汀舟情急之下握住了孟晚意的手掌。
锋利的瓷片就这样扎进了孟晚意的掌心,殷红的血滴在地毯上,像绽放的红玫瑰。
沈汀舟才后知后觉松开她,“你怎么就这么犟?”
叶倾得了喘息之气,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一旁祁哥的身边。
声泪俱下的控诉了孟晚意的恶行,临到最后还补了一句。
“大伙都看到了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要动手,我倒没什么关系,可这也太不把祁哥你放在眼里了。”
被叫祁哥的人此刻脸色阴沉,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叶倾,但叶倾是他今天带来的人,孟晚意打叶倾就是在打他的脸。
男人的自尊心被挑衅,他怎么可能能咽得下这口气。
陆禹见形势不妙,上前和稀泥。
“早听闻最近祁总名声大噪,我还没机会跟你喝一杯呢,走走走,我们聊一会。”
祁哥瞥了一眼沈汀舟和孟晚意,冷着脸点了个头,然后对一旁的叶倾道。
“你也去收拾一下。”
祁哥的眼神像蛇信子一样让叶倾瞬间噤声,她也不敢再造次,灰溜溜的跟在他们后边走。
一旁的孟晚意挣开沈汀舟的搀扶站了起来。
沈汀舟不辩喜怒的声音在后边响起。
“祁沣那个人背景复杂,为人最是阴狠狡诈,你今晚太冲动了。”
其实孟晚意在看到陆禹的态度后,就明白了大半,今晚的聚会这个轮船上,
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不容小觑,孟晚意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的小聪明不值一提。
她有些苦笑,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并不想借沈汀舟的势,但如果没有他,这几年她也不会这么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