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黄包挤在两人之间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冲着两人傻傻的汪汪叫。
门开了,孟晚意转身说。
“你回去吧。”
还是像四个月前那样冷漠。
沈汀舟扯了一抹笑,点了点头。
“好。”
在孟晚意要关上门的那一刻,把手上的袋子递了过去。
“给你的。”
看他固执,孟晚意收下了,火山听到动静也到了门口。
难得的没有和奶黄包哈气,而奶黄包几乎看到火山就趴下了,乖乖的一动不动,跟训练好了似的。
火山看到沈汀舟用尾巴勾了一下他,还喵了几声。
沈汀舟拿询问的眼光征求孟晚意。
“我可以摸摸它吗?”
孟晚意:“看它自己意愿吧。”
他刚半蹲下,火山就用自己脑袋主动去顶他的掌心了。
沈汀舟有点受宠若惊,抬眸看了一眼孟晚意。
这样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有一点点机会了。
孟晚意像是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砰的一声门关了。
将他的希望碾碎。
沈汀舟盯着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
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啊。
入夜,雪纷纷的下,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倚着车,望着五楼的灯光沉默着。
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有个小姑娘走过来问他,“叔叔你为什么不回家啊?”
男人冻得鼻尖通红,嘴巴发白。
“叔叔的家就在这。”
家长赶紧过来拉着小女孩子走。
风把小姑娘的喃喃吹入他耳朵里。
“爸爸,叔叔说他家在这为什么不回家啊。”
女孩爸爸想了想,然后指了一下脑子。
“他可能这里有问题。”
他不止一次看到沈汀舟站这了,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带一条狗。
什么也不干,能在这站半天。
大概是脑子真的有病。
孟晚意吃完饭洗完澡,准备回卧室躺着,躺了没一会,
总感觉哪里漏风,那冷风冷得往骨头缝钻,于是她起床去检查门窗是否关牢。
眼神不经意的往下瞥了一眼,这一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