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斤八两,给我支不了什么招,不然你怎么会眼瞎看上我爸这样的人。您知道吗?您走了不过两年,他就带了一个比我还大的儿子进了门,你说可笑吗。”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晚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墓园里,更显冷清。
衬得沈汀舟更加形单影只,孤苦伶仃。
沈汀舟把酒杯扔在一边,干脆闷头灌了起来,等他再开口,声音有些低迷沙哑。
“妈,你说我是不是随了你了,所以感情才这么不顺利,一个两个我都得不到,明明我那么努力了,可她却怎么也看不见我。”
“我该怎么办啊,我能怎么办,妈。”
说到后边沈汀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酒精浸湿了他的大脑,使他反应也开始迟钝。
原来人伤心的时候,真的容易醉。
等到他下山的时候,沈汀舟看到有一个身影冲着自己疾奔而来。新
沈汀舟眼神有些微恍,“晚晚?”
来人怔了一下,还是搂住了他的肩膀。
“嗯,是我,我来接你回家。”
回去的路上,沈汀舟把脑袋埋在了林之之的肩膀上,手紧紧的抓着她。
“晚晚,我心里有一点点难受。”
林之之将指甲掐紧掌心,半晌后,伸手搂住了沈汀舟,还故意用自己胸前的绵软去蹭他。
“我在,你有什么的不开心的,跟我说。”
沈汀舟:“你可不可以在你心里,给我挪一点点位置,哪怕一点点,就好了。”
林之之从未见过沈汀舟这样低声下气的模样,还是为了别的女人。
这让她心底的嫉妒都快控制不住溢了出来。
哪怕当年沈汀舟对自己那么上头的时候也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他对她总是存了那一份理智和清醒。
可现在......
她一定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的!
车子很快到达燕西别院楼下,林之之撑着沈汀舟一步步往家门口走。
到门口时,她先是输了一遍自己的生日,发现是错的。
然后她又输了一遍沈汀舟生日,发现还是错的。
沈汀舟听到动静慢慢睁开眼。
“晚晚许久不来都忘了密码吗?”
林之之保持镇定,“嗯,你来输好吗?”
说完沈汀舟竟抓着林之之的手,开始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