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舟的眼神顿时幽怨了起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下了床。
孟晚意刚想说一句,沈汀舟你好歹穿件衣服,但目光触及到他后背暧昧的抓痕,话到嘴边咽了下去,默默目送他进了浴室。
不知怎么,她有点心虚,感觉自己像是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渣女。
但凡沈汀舟跟她吵一架,自己也不至于这么不自在。
沈汀舟拿那副像被抛弃的小狗狗的眼神看她,她有点遭不住的。
这边,季白收拾好东西准备关门走人时,看到昨晚自己给孟晚意的解酒药还挂门上,犹豫了一会,走上前敲了敲她的房门。
孟晚意开门看到来人是季白的时候,整个人顿时绷了起来,她捏着门把的手有些用力。
“有什么事吗?”
开口时带着微不可闻的紧张。
暗暗祈祷浴室里的水声能盖住他们的对话。
门一打开,浴室的水声清晰的传进季白的耳朵里,他目光越过孟晚意的头顶,看着凌乱的床榻,眼眸一深。
“我来拿我的衣服。”
这时,孟晚意才注意到,季白一旁立着着行李箱。
她脱口而出,“你要走了吗?”
“嗯。”
得到答案,孟晚意有点怅然,“哦哦,你等一下,我拿给你。”
说完她转身从衣柜里把那件外套拿出来,飞快的翻折了一下,将他衣服叠成了一个正方块,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想找个袋子装一装。
结果翻来覆去,没找到合适的。
随着她的动作,浴袍的领子有些微微敞开,季白眼尖看到了孟晚意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
“不用了,直接给我吧。”
季白接过衣服,转身离开前,他再次看向孟晚意的脖子,然后道。
“人的颈动脉比较脆弱,不太建议在上边......嗯,注意安全。”
孟晚意被他这句话弄得有些微怔,“啊?”。
“再见。”
等关门后,孟晚意目光对上了门口镜子里,从镜子里,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颈脖锁骨上暧昧的痕迹,顿时脸上一片爆红。
妈的,沈汀舟是狗吧。
这时,浴室门刚好打开,沈汀舟围着浴巾湿漉漉的走出来。
“刚刚来人了?”
孟晚意:“酒店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