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点点的把属于靳灿的痕迹从她记忆力里替覆盖掉。
可季白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节奏,他敏锐的嗅到了潜在的威胁。
两人无声对峙着,这时,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季白躺在床上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孟晚意的注意力瞬间到了季白那里,几步向前温柔的询问他的情况,然后跟着走了。
沈汀舟一人站在长廊上,看着孟晚意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
原来被丢下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窒息和难受。
孟晚意十一点多的时候才回家,坐在沙发上的沈汀舟听到动静瞬间把目光投向门口。
他从来没有觉得密码解锁的声音会这么好听。
孟晚意一进门,照例摸了摸奶黄包和火山,然后就目不斜视的回了房间,一个眼神都没给沈汀舟。
被视作空气的沈汀舟,抿了抿嘴,然后起身去厨房给孟晚意煮自己包了好久的小馄饨。
过了好一会,门把发出声响,沈汀舟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孟晚意听到动静,极淡的瞥了他一眼,继续忙着手头上的工作。
沈汀舟将吃的放在她桌子边上,温声道。
“吃点吧。”
孟晚意知道沈汀舟这是想缓和两人关系,但她并不想下这个台阶。
她头也没抬,冷声拒绝。
“出去,不饿,不吃。”
被拒绝的沈汀舟很执拗,不由分说的把她电脑往旁边一推,然后将勺子塞进孟晚意手里。
“多少吃点,你忙了一天了。”
“说了不吃,你听不懂人话吗。”
孟晚意挣扎间,那碗滚烫的馄饨就这样洒在沈汀舟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沈汀舟却不知道痛似的,抿着嘴低头看着那被打翻的馄饨,低声说。
“我包了好久的。”
孟晚意冷着脸把人拽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他手摁在水池上。
“沈汀舟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