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阳光总是让人迷醉的,不会像夏天那样炽烈,又因为冬天的临近而显得格外珍贵,它们来的和煦,悄悄地腻在门口银杏树的树荫里,又顺着树叶的缝隙流下,浸润了面馆的檐前挂着的一串木条。
正是饭点,面馆里却没什么人,这点面馆旁的咖啡店倒是和它一样,除了偶尔路过的风外,这里很少会有客人走进来。
除了今天。
两辆小轿车停在了面馆的门口,后面那辆五菱毫不客气地给前面那辆车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于是乎前面的司机摇下车窗探头看向后面:“常枫!我你!你绝逼是故意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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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为了验证木夏阳的说法,后面的车又往前顶了一下。
不用看到常枫本人的脸,木夏阳仿佛就已经听到了常枫那贱兮兮的笑声。
对此面馆的店老板表示已经习惯了,往年这两位过来的时候,不是前者蹭挂一下后者,就是后者撅一下前者,要不是这两货开车过来的速度正常,且车子也没什么损坏,他毫不怀疑这两位可能已经在公路上上演了一番速度与激情不知道第几部。
常枫推开车门探出头,简简单单一个下车的动作就把吊儿郎当这个词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一遍,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快三十岁时的成年人。
四十岁大叔的脸,五岁幼稚园的气质。
春夏秋冬四人组,再加上南静南栩光两兄妹和徐菲,七个人陆续从车上下来,这一大堆人聚在一起,又是统一的全黑出装,怎么看都像是来打架闹事的。
常枫拉开后备箱把折叠轮椅拿了下来,一直背着妹妹的南静把她放在轮椅上,转而推着轮椅。
“啧,怎么看怎么都不习惯。”常枫看着面前的两家店说道。
一家面馆一家咖啡馆,先不说这个地方是怎么允许这两人开店,以及为何会有人把店开在这种地方,单是明显有着年代感装修风格的面馆怎么看也和旁边青春时尚靓丽的咖啡馆不搭。
感觉就像是一个少女像个跟屁虫一样贴在一个大叔的身边一样——虽然常枫很想用一个猥琐大叔缠着女学生这种比喻,但他总感觉前者好像更合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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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徐菲也只是给自己的老师洒上几杯奶啤——吴畏不喜欢喝度数高的酒,但对于奶制品的奶啤却是格外钟爱。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