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地嫁给了褚令,她自然不敢再对褚润有任何肖想。
再说褚润搂了一下时春分,才发现女子的腰肢竟然这么柔软,少年人本就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免不了多看了她几眼。
“咦,这不是大堂嫂吗?”
在认出时春分的身份后,褚润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低头向她问道:“急急忙忙地是要去哪儿?”
时春分忙着注意脚下,自然没看到刚才褚润望着她的目光,她站稳身子,笑着答道:“你大堂兄要去华亭,我赶着去送他。”
褚润听说了大伯母因为褚令的亲事而闹脾气回了华亭的事情,望向时春分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同情,“大伯母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大堂嫂你毋需介怀。”
时春分一心想着去追褚令,根本不想与他多聊,敷衍地点了点头,便匆匆忙忙告辞了。
褚润看着她的背影,意犹未尽地闻了闻自己的指尖,女子他见得多了,身上都或浓或淡地带着脂粉气,可时春分身上却一点都没有,反倒有一种淡淡的果香。
他不知道,时春分素来节俭,根本没有涂脂抹粉的习惯。
褚府每月发给她的月银,都被她偷偷地攒了下来,一半留着防身,一半托人送给了六岁之前养着她的大姑家。
只有新婚之夜,她才在喜婆子的要求下打扮了一番,今儿起了,就又恢复了素面朝天的模样。
可即便如此,她的脸色还是看起来红扑扑的,就跟抹了胭脂一样,寻常人哪会想到她是天生丽质,脸颊不涂自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