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元,就自己争气一点,别一个个自己考不到,还不让别人考!”
这话说得直接极了,许多人都臊红了脸颊。
时春分站在褚令身边,见老太太三言两语就稳住了局面,心里又激动又敬佩,她悄悄地瞥了褚令一眼,见他一脸淡然,似乎根本没把其他人的反应放在心上,心里又是一阵感慨,难怪那日他自作主张从佛堂出来,老太太也没有生气,原来早就准备妥协去走一条更安稳的路,“武状元”这三个字她并不陌生,那日她跟褚润在佛堂外聊天,褚润就提到过此事,也不知褚令是不是那时候就听进去了,所以改变了主意?
想到这个,她下意识地看了褚润一眼,如果真的是因为他的话而让褚令改变了想法,那她真得好好谢谢他才对。
虽然她嘴上支持褚令投军,心里还是不太乐意的。
正如老太太所说,褚令能走的路千千万,根本没必要挑一条如此危险的。
褚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主动朝她笑了笑,但那笑容只是一瞬,就被褚令宽大的身躯挡住了,对上他警告的眸子,褚润顿时哑然失笑,他好像明白了大堂兄为什么总是对他充满敌意。
可不对啊,时春分这样的妻子,大堂兄也这么患得患失吗?
时春分与褚润四目相对,褚令突然上前一步,将她的目光挡得严严实实,她正觉得有些莫名,便看见褚令转过身子,面无表情道:“你的朋友在找你。”
她顺着褚令的目光一看,才发现纪小满正疯狂朝她招手,纪小满跟她一样,也是当年老太太从外面抱回的童养媳,不同的是,纪小满小她一岁,所以及笄也晚了一年,婚事自然没这么早定下,不过算算日子也该快了。
想到她们是同样的出身,以后又会成为一家人,时春分便在褚令的遮挡下,悄悄走了过去。
“天呐,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看不见我呢!”时春分一过去,纪小满就将她拉到角落,围着她叽叽喳喳,“你头上的珠钗好漂亮啊,这是大爷送给你的吗?”
时春分笑了笑,“算是吧。”因为嫁给他才得到的贺礼,应该也算得上是他送的。
见她一脸淡然,纪小满顿时有些怏怏不乐,“我可真羡慕你,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褚家大少奶奶,当初咱俩住得那么近,你也没给我透露半点风声,还是成亲那日见不到你,才知道你已经飞上枝头了。”
时春分顿时语塞,其实她何尝不是成亲前夕才知道的,当时这门亲事定的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