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对方带路,但她怕华亭县主怕得要死,哪敢继续留在原地,便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似地到处乱走。
当然,这其中也有她心情不佳的缘故,急需找个无人的地方隐藏自己。
她不知道的是,她一起身离开,褚令就从暗处钻了出来,黑着张脸去找华亭县主。
华亭县主此时正在为时春分的态度生气,骤然看见褚令进来,脸色更加难看,“怎么,你媳妇儿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跑来想给她出头?”
褚令顿了顿,神色缓和下来,表情有些无奈,“母亲怎就不认为,儿子是来关心你的?”
“关心我?”华亭县主冷笑起来,“你要是真的关心我的话,就不会连夜跑回柳州,只为了给那女人解围!”
褚令张了张嘴,正想替自己解释,却被华亭县主一口打断,“你不必否认了,投军的借口你骗得过老太太却骗不过我,你娘我掌管十万华亭军,你想投军何必舍近求远,分明是为了那女人跑回去的!”说到这里,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掺和到后宅之中,到底是她太无能,还是你太糊涂?!”
事已至此,褚令也没了解释的必要,他背起双手,坦诚道:“没错,孩儿的确是为了春分回去的,但这并不只是为了她一人,也是为了维护娘亲的名誉。”
“呵!”华亭县主被气笑了,“你说得倒是好听!本宫的名誉什么时候需要靠她来维护?”
褚令抬起眸子,与她四目相对,“娘亲是否忘了,我与春分米已成炊,不管您愿不愿意,她都是孩儿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您的儿媳。她当众出丑,对您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会被人笑话,说你华亭县主仗势欺人,才刚成亲就给儿媳妇脸色看。”
他的话字字珠玑,可依然没将华亭县主说服,“仗势欺人就仗势欺人,难道我一把年纪了,还仗不起自己的势?”
褚令被她逗笑了,“母亲是金枝玉叶,自然是可以仗势欺人的,但若您真的是仗势欺人之辈,今日远离柳州的就该是春分,而不是您。您宁可自己离开褚家,也没有出手解决春分,足见您对她的仁慈,孩儿若是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又怎配做您的儿子?”
这话倒是说进了华亭县主的心里,以她的身份,若是真的容不下时春分,自然有无数种方法让她在成亲前消失,她既然没这么做,那必然是容得下的,倒不是因为她不嫌弃时春分的身份,而是身为公主,习惯了泽被天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