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柳州吧。”
余阿兔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表姐,你……”她的语气一瞬间变得急促,充斥着想要质问的意图,但又意识到这样会暴露自己,生生地转了个弯儿,“阿兔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她泪眼婆娑,看上去十分可怜。
时春分索性闭了闭眼,不去看她的眼睛,“如果你真的知错,还想踏踏实实地留在我身边做个丫头,就该死不承认才对,可你为什么要承认呢?”
她的声音轻柔,没有任何责怪的意味,但还是像盆冷水一样,将余阿兔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是啊,她为什么要承认呢?
无非是心有不甘,想最后一搏,看看时春分会不会心软,劝褚令纳了她罢了。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时春分一眼看穿,连带着对她仅剩的怜悯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