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褚休的心情,如今细细想来,的确很多事情早有端倪。
褚令倒是十分平静,只不过提到这个话题时,唇角还是染上了几分苦涩,“我也不知道。”
过去的那些年里,他跟褚休的兄弟关系虽然算不上多好,可也绝对不会太差,他们始终是一母同胞,理应要相互扶持的,但他从未想过,他们还未彼此帮扶,就在一夕之间成了仇人。
除了去年褚休因为山路崩塌而没回柳州过除夕以外,褚令想不到还有哪些契机会导致他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可偏偏那一次事故,他查遍了褚休身边的所有人,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但越是如此,他的心里就越是怀疑,同一件事情从一百人口里说出,至少会有十种不同的答案,可如今那些人却众口一词,咬死了整件事情没有任何猫腻,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华亭县主看着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件事带给她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生下来的两个孩子相互怨恨,这对任何一个母亲而言都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尤其是之前他们兄友弟恭,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这更让她懵头转向,无以承受。
时春分反倒是他们之中比较平静的那一个,只因为她跟褚休接触的次数尚少,更加没怎么见过他跟褚令手足情深的样子,所以心里不会有任何落差,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唯一让她感到不安的是,他们兄弟俩的矛盾好像因为她的出现而莫名地激化了。
如果她今天没来找华亭县主,场面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也不知他们三人沉默了多久,华亭县主总算开口道:“你也不要多想,我会找阿休好好谈谈,看看他心里到底有什么不满,你们始终是亲兄弟,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生分了。”
褚令却摇了摇头,“如果谈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今天他就不会负气离开了。”
倘若褚休真的能因为一番谈话而恢复以前的模样,那只能说明他离他们更远了,甚至开始用演戏来敷衍他们的关心。
华亭县主有些不知所措,“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你弟弟性情大变吧?”
她已经对褚家彻底失望了,可不想再失去两个儿子。
褚令也好,褚休也罢,都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她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兄弟反目,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褚令的话却击碎了她的希望,“变都变了,我们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