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分先是一脸诧异,接着苦笑了起来,“有这么明显吗?”
褚休冷哼一声,漠然道:“姐妹反目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男人,很明显你的男人足够招蜂引蝶,是个女人都想嫁给他做大少奶奶。”
“是吗?”时春分轻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那兄弟呢?兄弟反目是为了什么?”她直勾勾地望向褚休,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褚休被她的目光盯得愣了愣,接着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一心想讨好他?”
“不是讨好。”时春分平静地陈述事实,“只是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我并不希望你们兄弟离心。”
或许在旁人看来,这个理由很匪夷所思,但对时春分而言,这就是她最卑微的愿望,不管是在大姑家也好,还是褚家也罢,她只希望家看起来像一个家,而不是到处充斥着算计、野心、甚至妒忌。
如果一个人活着连在自己的家里都要设防,那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