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按。”
“啊?”时春分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整个人眉开眼笑,“是,大爷。”
褚令一边喝醒酒汤,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等到一碗醒酒汤见底,才慢悠悠地开口,“这几天我去茶庄挑了些人,明日他们会来府中拜会,到时候你选上几个带去柳州。”
这事儿来得突然,听得时春分又是一愣。
原来这几日褚令忙到深夜,竟是为了这事儿吗?
亏她还小人之心地以为他是在躲她呢!
她的心里歉疚,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是,大爷。”
说完正事,褚令便有些困了,他抬手制止了时春分的动作,起身道:“不早了,你先睡吧,我去泡个澡就回来。”
因为他每天都回来得很晚,怕泡澡的时候打扰时春分休息,所以这几天都让狼毫在院子里另外设了澡堂,每天去澡堂泡完澡才回来休息。
时春分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心疼褚令总是独来独往,这着实是她这个做妻子的失职之处。
但她也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反复拉着褚令尝试,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倒不如坦然地接受自己的不作为,尽力在其他事情上弥补对方,以免浪费大家的事情。
故而,她很快点头答应,并主动送褚令出门。
褚令洗完澡回来的时候,时春分已经上床睡下了,男人的脚步声在床边停驻了片刻,最后还是躺了下来。
褚令闭上双眼,正准备休息,旁边娇软的身躯突然一动,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眉心微蹙,手却不自觉地扶住了对方的腰肢。
时春分心中一喜,将褚令抱得更紧,她低下头,在男人高高耸起的眉峰上落下一吻,“大爷,谢谢你。”
谢谢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没放弃她。
她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办好九苦丁的事情,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褚令的喉咙滚了滚,似有无数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又只剩下了两个字,“睡吧。”
时春分嗯了一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早上,她照例早早起床,去给华亭县主请安,褚令罕见地还躺在床上,看来今天并不打算出门,他起初只是躺着看时春分梳妆打扮,最后还是坐了起来,朝她咳了一声。
时春分回过了头,见他一副要起床的样子,立刻上前将衣物递了过去,“大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