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等时间一长,那些流言便会不攻自破,你们无需介怀。”
姜雅静了静,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有些语塞,“大少奶奶不介意吗?”
时春分淡淡地笑,“什么都没发生,有什么可介意的。”
姜雅却不信,真要不介意的话,哪会三番两次地坏了她们的好事?
“大公子也这么觉得吗?”姜雅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空气仿佛都沉默了下来,时春分总算意识到来者不善,她抬眸望向姜雅,似笑非笑道:“难道你觉得大爷的想法并非如此?”
她甚少有这么直接的时候,以至于姜雅都噎了一下,眯着眸子打量着她,笑着道:“我只是觉得县主应该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不然也不会选中我们几个来讨好大公子,这是不是说明,我们至少已经具备了大公子喜欢的品质,否则大少奶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临大敌了。”
时春分淡淡地看着她,一瞬间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关于姜雅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向她挑衅。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无非跟余阿兔一样,不甘心就这么错过褚令,所以选在了今天最后一搏。
跟自己人的算计比起来,外人的野心并没有那么难接受,所以此刻的时春分一脸平静,“那姜姑娘可就错了。”
她漠然道:“不管大爷喜不喜欢你们,你们都不会是我的敌人。”
且不说褚令压根没看上她们,就算真的看上了,她也从未想过要独享褚令这样的儿郎。
虽然这段时间,她期盼褚令纳妾的心已然没有那么强烈,但她还是希望褚令能够快乐,这种希望就跟她日日盼着褚家好、老太太身体康健是一样的,都是源于内心的感激。
她感激褚家的养育之恩,也感激老太太的提拔之恩,但最感激的,还是褚令对她的包容。
她自问不是一个令人惊艳的妻子,也不是什么称职的主母,但褚令却从未嫌弃过她,虽然他可能只是为了不违背老太太的意愿,可她还是感恩极了,这种感动使得她不可能会阻挡褚令的幸福,即便他幸福的代价很有可能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她也绝不会出手阻拦。
姜雅却不相信,“大少奶奶为何敢做却不敢认?”
“哦?”时春分有些莫名,“我做什么了?”
姜雅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孔尤莲,忿忿不平道:“如果不是那日你装醉挡下了孔姑娘献给大公子的那杯酒,今日她已经跟霁雪一起嫁进了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