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顿,眯起了双眼,“你的意思是?”
“只要给她们添上一些谁看了都不会怀疑的伤痕,就算大公子再怎么相信大少奶奶的为人,也不可能对着‘事实’指鹿为马。”
“这……”华亭县主有些犹豫,“那姜雅和孔尤莲不是太无辜了吗?”
“县主只是帮她们达成心愿而已,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县主呢?更何况……”那人顿了顿,直言道:“她们比谁都清楚,一旦事情败露,她们这一生算是毁了,相比未来的前途,身体上受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倒也是。”华亭县主的眸子沉了下来,“敢在阿休大喜的日子捣乱,本就该付出代价。好,本宫就助她们一臂之力,免得阿令他一颗心只系在一个人身上。”
眼看她们嚷嚷了半晌还没有来人,时春分的表情有些无奈,“我看你们别白费力气了,县主府到处都是巡卫,这件事闹大了最多只会惊动县主和大爷,而外面的宾客未经许可是不能进入内堂的。不管你们是想用苦肉计引起大爷的怜悯,还是想借外面悠悠众口给大爷施压逼他娶你们,这都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这么淡定地看她们演戏。
身为褚家大少奶奶,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呵!”听见她这么说,姜雅顿时冷笑起来,“大少奶奶凭什么就笃定,大爷一定不会怜悯我们呢?”
当然是因为褚令足够护短啊!
时春分眨了眨眼,没好意思将这句话说出口。
她没有忘记上次柳姨娘和褚莹算计她时,褚令对她无条件地维护,在自己家人面前尚且如此信任她,又岂会在外人面前让她难堪?
“你不信就算了。”时春分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反正戏已经开锣了,你们也不甘心停,那就只能等着看好了,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这话出口,姜雅和孔尤莲的脸上明显变了颜色。
对于此事,她们本就没有太多的信心,如今看见时春分一脸的笃定,她们的气势自然也弱了下来。
“怎么办,外面这么久还没人来?”孔尤莲已经慌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姜雅的脸色难看起来,“你别被她给唬住了,她要真的那么有信心,就不会跟我们说这么多了。”
难道还会好心提醒她们不成?
孔尤莲点头,“也对。”
见她们冥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