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她们护主不力才动的手,而不是她以为的“屈打成招”。
时春分轻咬嘴唇,整个人都尴尬了起来。
华亭县主冷哼一声,眼里透着讥诮,“做奴才的不懂事就算了,怎么做主子的也浑浑噩噩?”
时春分看了一眼红杏和绿桃狼狈的模样,硬着头皮道:“都是春分管教无方,母亲要罚就罚我吧。”
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管丫头的死活,华亭县主只觉得好笑,“你放心,要是她俩真的是被你打成这样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这话充满了怀疑,时春分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褚令扫了一眼刚刚在旁边写完药方的大夫,询问道:“姜雅什么时候会醒?”
那大夫也是县主府的老人了,对褚令的身份一清二楚,连忙开口答道:“启禀大公子,姜姑娘的伤势太重,我会先开一些续命的药给她服用,倘若喝了药后,三天之内没有起色,恐怕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什么?!”华亭县主一脸的难以置信,“竟会这么严重?”
时春分也捂住了嘴巴,根本不敢相信事情会变成眼下这个样子,明明没多久前还生龙活虎的人,一下子就变得奄奄一息,随时都会没命,而更可怕的是,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只是为了冤枉她而已,当初在褚家那股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的感觉又回来了,时春分的心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褚令是整个屋子里最冷静的人,他扫了一眼众人的反应,淡淡道:“先赶紧去抓药吧,事情还没到最坏的时候。”
狼毫听到了,连忙上前接过大夫手中的药方,转身跑了出去。
那大夫给姜雅开完药,又开始马不停蹄地给孔尤莲处理脸上的伤口,孔尤莲全程哭哭啼啼,听得人心烦不已。
趁此机会,褚令对华亭县主道:“既然短时间内没有结果,不如先让春分回去休息,喜宴那边也需要人主持大局。”
华亭县主还没来得及说话,孔尤莲就尖叫起来,猛地扑了过来,“不可以!”
她冲过来跪到众人面前,脸上的伤口因为搽了药而更加狰狞,她伸手指着时春分,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我跟姜雅被这毒妇害成这样,难道大公子想不了了之?”她紧紧地盯着华亭县主,目标十分明确,“我与姜雅虽不是什么高官贵胄的女儿,可也是县主麾下将士之女,县主从小看着我们长大,难道忍心看我们白白受屈?!”
华亭县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