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嘴里。
姜雅虚弱地靠在褚令的肩头,感受着心上人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没喝药就觉得自己已经活了过来。
她慢慢地喝掉了褚令喂给她的一杯水,才虚弱地开口,“这是在哪儿?我睡了多久?”
褚令扶着她靠在枕头上坐好,才起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道:“这里是县主府,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啊?”姜雅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地抓住了褚令的胳膊,“孔小姐呢?少奶奶把她打成什么样了?”
她的声音急促,还带着些许的恐慌,仿佛丝毫不清楚自己这两句话会给时春分带来怎样的指控。
褚令的眸子一眯,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她的手,冷冽道:“你放心,她没什么事,反倒是你撞伤了头昏迷不醒,险些丢了性命。”他看着她,声音低哑深沉,却莫名地带着某种蛊惑,“那日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昏倒在地?”
姜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刚才有那么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成功地赢得了这个男人的怜悯,甚至他已经有些喜欢她了,可此刻看着他深不见底却透着丝丝寒意的眼眸,她才恍然发现,他的所有温柔都只是为了那个答案。
那个关乎时春分清白的答案。
她沉默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像那日商量的一样,一口咬死是时春分做的,还是以退为进,用这个男人心中想要的答案,来换取他的另眼相看?
前者无疑是跟县主府撕破了脸,但胜在能让他们理亏,确保自己能嫁给褚令;
后者就麻烦一点,要不停地演戏博取同情,而且还未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当然不甘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同时她又是贪婪的,除了一个妾的名分,她更想得到褚令的心。
褚令见她久久没有说话,耐着性子道:“是不是你失足摔了一跤,不小心把自己撞成这样?”
这话便是明示了,处处充斥着对时春分的维护。
他甚少有这么急进的时候,但此刻为了时春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姜雅怔怔地看着他,许久许久,苍白的脸色泛起一道苦涩的笑容,“是啊,大公子,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褚令明显放松下来,原本冷冽锋利的眉眼一瞬间变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