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来过,唯一一次出现,也只是到了房间外面,压根就没有进来,她从最初的期待逐渐变成了死心,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
倘若那日她选择了靠自己脱困,而不是傻傻地以为仗着褚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就可以无所畏惧,事情根本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是她太过轻敌,也太把自己在褚令心中的地位当一回事,才会陷入如今这个被动的局面里。
“奶奶,今天已经第三天了。”红杏担心道:“外面一直没有动静,你说姜姑娘她会不会真的死了?”
这三天,她们通过送饭的婆子知道了姜雅要度过三天危险期之事,所以一直在房间里数日子,盼望着姜雅可以早日醒来。
但如今已经第三天了,外面迟迟没有动静,时春分也不知道姜雅现在是生是死,更加不知道自己到底会迎来怎样的惩罚。
“别胡说!”绿桃急切道:“那姜雅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事?依我看,这八成是她的苦肉计,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苏醒,目的就是为了让整个县主府都相信她的惨况,她这人可真够心机的。”
时春分听着她们二人的议论,默不作声地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
不管姜雅是死是活,相信结果也是这两天的事了。
她必须养精蓄锐,等着应付之后的那场硬仗。
就在她们吵吵嚷嚷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接着褚令便带着一身冷意走了进来。
三天了,他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时春分面前,以至于时春分看着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大爷!”红杏和绿桃同时一喜,双双俯身向他行礼。
褚令朝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他和时春分二人。
等到房门再次关上,时春分还是没有说话,褚令轻叹一声,上前走到她身边坐下,自然地拿起她面前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才笑着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时春分看着他,眼睛很快红了起来,但她倔强地仰起脖子,不肯掉一滴眼泪,“大爷是来宣判的吗?”
宣判县主府对她的惩罚,也好让她彻底对这个地方死心。
褚令皱起眉头,不悦地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不是让你相信我的吗?已经没事了。”
时春分看着他,没有说话。
褚令又道:“姜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