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重要不是吗?”
王霁雪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看上去可怜极了,“你走了之后,我身边就更没人跟我说话了,到时候我被二爷打死在县主府里,也无人问津。”
“不会的。”姜雅拿出帕子给她拭掉眼泪,“二爷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你看他的两个通房丫头,不都活得好好地吗?”
这安慰并未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让王霁雪更加难过,不打别人就打她,还不如个个都打呢,起码出了事还有人跟她站在同一阵线。
见她沉默起来,姜雅从包袱里翻出祛除淤伤的药酒递给了她,“不管怎么样都好,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实在不行的话,就找娘家帮忙,你爹始终是上骑都尉,二爷不顾虑你,也得顾忌他在军中的名声,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背上一条人命。”
这话倒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王霁雪将药酒藏进袖子里,苦笑道:“本以为嫁到褚家,不仅能光耀门楣,还能帮扶娘家,想不到最后还是得靠娘家救命。早知如此,你说我跑来给人当妾是为何啊?!”
姜雅的表情一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的心里联想到了自己,但又很快摇了摇头,褚令又不是褚休,他才不会是动手打女人之辈。
王霁雪似乎也想到了这个,她擦干眼泪,忍不住提醒道:“你也得小心大爷和大少奶奶,跟二爷相比,他俩也不是善茬儿。”
姜雅沉默起来,心里也打起了鼓。
是啊,此去柳州,她这条路未必会比王霁雪轻松,人家好歹还有娘家做后盾,她到了柳州,可是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一人了。
王霁雪见她神色不对,又开口劝道:“你想清楚了没有?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有她和孔尤莲两个前车之鉴,姜雅若是现在跳船,还能保住自己的未来。
姜雅明白她的意思,思忖了一会儿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像你,只把二爷当作一门合适的亲事,我对大爷是真心实意的,为了他,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王霁雪怔了怔,随即了然地叹了口气,“是啊,像大爷那样完美的儿郎,你舍不得他也是正常的。”
姜雅挑眉,“那你呢?当初为什么会舍得放弃?”
她离褚令越近,就越不理解王霁雪当初的决定,褚令就像一朵有毒的罂-粟,明知靠近他是飞蛾扑火,可还是会惹得人不断沉沦,即便清醒如她,也依旧难逃此劫。
王霁雪耸了耸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