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爷平安无事,就算娶一百个姨娘回来也物有所值,不是吗?”
“呵!”褚令气得发笑,“你当我是种猪吗?随随便便娶一百个回来配种?”
就算每天都去一个姨娘的房里,也要一百天后才能进她的房间,这女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个问题啊!
褚令一双眼睛几乎要将时春分钉在床上,薄唇溢出沁凉的笑意,“既然长夜漫漫,你非要想这种无聊的事情,那我们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时春分打了个哆嗦,看向褚令的目光也带着畏惧。
不会吧……这里可是客栈,隔音差得要死,大爷不会如此荒唐吧?
然而下一刻,她就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褚令的道德底线,他的确就是这么荒唐。
——
一夜难眠,第二天时春分起床赶路的时候,连双腿都在哆嗦,红杏和绿桃扶着她上马车的时候,二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看得她臊得慌,偏偏褚令还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正襟危坐地在马车上看书,时春分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只闪过了四个大字——道貌岸然。
人前这般矜贵清冷的大爷,私下里却如狼似虎,到底是谁说他不近女色的,谣言果然不可尽信!
等到她上了车坐稳,褚令的目光才从书上移开,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舍得起来了?”
时春分的脸一下子臊得通红,什么叫她不舍得起来,说得她好像多么迷恋那床笫之事似地,她瞪了褚令一眼,嗔怒道:“都是你,你还说?!”
褚令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发现欺负时春分远比哄着她要更有意思。
马车缓缓驶动,红杏和绿桃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说话,时春分挪了下自己的位置,有心转移话题,便把目光落在了褚令手中的书上,“大爷在看什么书?”
褚令将书递给她看,“三略。”
时春分以前在褚家的时候,也有专门的夫子给她教学,所以对此略懂一二,“是兵书?”
“没错。”褚令微微点头,坦言道:“明年就要入仕了,到时候我应该会走武将的路子,多读几遍兵书不是坏事。”
提到这个,时春分顿时觉得手里的兵书沉甸甸的,“为将者,是否都要行军打仗?”
褚令看着她,明白她的顾虑,“即便是太平盛世,大国也必须主动扩张领土,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眼下我们昭国并不太平……”
内有乱臣贼子,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