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差错。
“是得慎重一点。”时翠点头道:“别看咱们柳州富裕,但每年做生意亏了的人也不少,像咱们隔壁街的王大婶,她儿子就是开了间面摊,不到半年就干不下去了,现在全家回去种田了。”
“噗!”余阿兔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娘,他们那小门小户的,怎么跟褚家比?”
别的不说,光是时春分的茶庄倒了,也不可能跟他们一样回家种田。
“怎么不一样了?”时翠没好气道:“面摊的生意虽小却也是生意,连一个小小的面摊都那么难经营,更何况是一个偌大的茶庄?”
这话倒是说进了时春分的心坎里,她从未做过生意,就算现在去开一个面摊,也未必能够经营得下去,更何况是偌大的茶庄,时翠的担心不无道理。
“大姑说得没错。”时春分很快道:“咱们的确要从长计议,不能辜负大爷对我的信任。”
亏了钱事小,这次生意败了,她休想在褚家抬得起头来。
她想了想,主动道:“这样吧,大姑,既然你已经来了,不如中午在这儿吃饭,下午再陪我去茶庄的地址看看,万一有什么不适合的地方,咱们也好及时换间铺子。”
“这样也好。”有关茶庄的事情,时翠是不会推辞的,“要不要叫上大爷一起,他始终是最有经验的人,有他给我们意见就更有把握了?”
时春分犹豫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那好吧。”
反正褚令今天在家,现在麻烦他总比将来生意失败了再麻烦他好。
她望向余阿兔,吩咐道:“你去通知离燕,让她去请大爷回来,就说大姑来了,我有事想与他商量。”
“好。”余阿兔一口答应,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见她这么懂规矩,时翠一脸欣慰,“春分,还是你会教,阿兔没来多久,现在看上去有模有样,也像个知书识礼的人了。”
“哪里的话。”时春分好笑道:“也要阿兔她自己争气,才能学成这个样子。”
时翠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大姑都要谢谢你。”
自己的女儿她自己知道,余阿兔以前在家里就是个刺头儿,连她爹都敢顶撞,更别说别人了,现在明显收敛了不少,人也不像以前那么鲁莽,光是这一点,就足以令她放心很多了。
见她说得真挚,时春分的眸子不禁闪了闪。
幸亏自己再给了余阿兔一次机会,不然若是她被赶回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