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翁振海没想到褚令会这般不将他放在眼里,他的脸色难看起来,目光也变得狠厉,“姓褚的,你别以为自己武功是柳州第一就能目中无人,当初你们夫妻俩在茶会上羞辱我妹妹的事情,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什么柳州第一,也不过是两年前的事了,今日我就连本带利,向你讨教一下!”
说着,他手中佩刀亮出,直奔褚令而去。
褚令目光一凛,飞快地将时春分松开,伸手去挡翁振海的攻击。
翁振海的刀锋凶猛,一刀劈过来,连坐在旁边的时春分等人都感觉到了一阵疾风来袭,她们下意识地侧身躲避,不过眨眼的功夫,就看见那把刀在褚令面前停了下来。
时春分等人甚至没看清褚令是如何出手的,就看见他面不改色地用筷子将翁振海的刀夹住,而翁振海似乎用尽了全力,也无法将手中的刀前进半分。
“跟我讨教,你还没有资格。”
褚令手中的筷子一动,便借着刀的力量将翁振海整个人推了出去,翁振海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却发现手中的刀已不见,一抬头竟已落在了褚令手中。
“还给我!”他本能地上前几步,伸手想抢。
褚令一亮刀子,直指他的脖颈,“劝你最好不要乱动。”
“大公子!”眼看翁振海有难,一直躲在旁边不敢吭声的掌柜的总算冲了过来,跪在褚令的面前,“褚大少爷,求你高抬贵手,饶我家公子一命!”
褚令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冷冷地望向翁振海,讥笑道:“斩海这样的好刀,你也配用?”
翁振海僵在原地,鬓角渗出几滴汗水,却仍在强装镇定,“姓褚的,你不要乱来,我是漕帮大少爷,你敢碰我一根毫毛,整个漕帮便会将你褚家踏平。”
“呵!”褚令嗤笑起来,“就凭你们?”
别说踏平褚家,只怕还没走出漕帮,他就能让他们缴械投降。
听见他语气中的不屑,翁振海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咽了咽口水,紧张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褚令握着斩海刀,笑得儒雅温和,却令人胆战心惊,“我跟我夫人好心过来光顾,你一言不合进来就要砍人,倘若我技不如人,现在岂不是已经死在了你的刀下?”
“就是!”余阿兔素来胆大,缓过神之后,立刻附和道:“堂堂漕帮大少爷光天化日之下偷袭,就算我家公子现在杀了你,也不过是自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