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也不知是在为时春分担心,还是又想起了在酒楼所发生的种种心中害怕。
三人一路无言,很快就回到了褚家,刚一进门就被庆嬷嬷请去了大厅,说是老太太在那里等他们回来,本以为这只是大房的事情,直到褚令和时春分进了大厅,才发现二房和三房的人也在,并且一个个都看起来气势汹汹。
时春分紧张地看了褚令一眼,见对方面无表情,原本忐忑的心情瞬间就安定了不少。
二人并肩而行,走到老太太和褚严面前,恭敬地向他们行礼,“祖母,父亲。”
“嗯。”褚严微微点头,神情严肃,语气却还算温和,“漕帮的事是怎么回事?”
见他开门见山,褚令也没有废话,“翁振海先向我们拔刀,我便小小地教训了他一下。”
“砍了人家掌柜的一只手,还险些废了翁大公子的手掌,这叫小小的教训?”
一个质疑的声音突然响起,原来是二房嫡子褚全。
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他,他不但没有心虚,反而冷笑道:“我说错了吗?漕帮一直跟我们褚家合作愉快,翁大公子更是漕帮未来的当家,大堂兄这般不给他面子,岂不是陷我们整个褚家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