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褚贵笑着打起了圆场,“先听听阿令怎么解释,他素来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老太太望向褚令,沉声道:“说吧,为什么下手这么狠?”
面对她,褚令的态度还是软了下来,“是他先挟持了我们的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虽然他没有明说被挟持的人是谁,老太太的目光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时春分。
褚全嗤笑一声,讥讽道:“挟持了什么人,能让大堂兄下此狠手,该不会是嫂子吧?”
褚令的脸色倏地一下沉了下来,恶狠狠地瞪向褚全。
饶是对方早有准备,此刻也被他吓得心中一悸,本能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我说错了吗?”他硬着头皮道:“今日你只带了嫂子出门,对方总不会愚蠢到挟持下人来威胁你吧?”
“那不是普通的下人。”时春分平静地开口,帮褚令解释道:“她是我的表妹。”
见她提到自己,余阿兔适时地站了出来,跪在众人面前,“各位老爷夫人,是阿兔不好,连累了大爷、大少奶奶,你们要罚就罚我吧,一切与他们无关!”
她的神情悲戚,脖子上还有一圈红痕,就算二房的人想继续质疑,此刻也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早就知道她的存在,更加不会怀疑这个说辞,她目光如炬地盯着余阿兔,温和道:“既是自家亲戚,那阿令维护你是理所当然的,你无需感到自责。”
余阿兔的眼泪落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不算好看的长相,此刻却分外地惹人怜惜。
薛锦绣却不吃这套,“既是大少奶奶的表妹,怎会跑到我们褚家做了丫头,还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未免太奇怪了。”
听见她刨根问底,时春分皱起了眉头,“二婶也说了是我的表妹,那我如何安置她,用不着二婶操心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薛锦绣不敢刁难褚令,对付时春分还是绰绰有余的,“褚家家大业大,收留几个亲戚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今天得罪漕帮,明天可能得罪太守,次次都为一些阿猫阿狗得罪权贵,咱们褚家又能蒙混过关多少次?”
听到“阿猫阿狗”四个字,余阿兔的脸色明显白了几分。
时春分的表情也不算好看,“二婶大可放心。”她冷冷道:“我想不是每个权贵都闲着没事,喜欢挟持别人的表妹,若真是如此,褚家就该报官了。”
“罢了罢了。”褚严不耐烦道:“既是一场误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