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作罢,漕帮那边,我会亲自带着礼物上门赔罪,希望能与他们冰释前嫌。”
“也只能这么办了。”褚顺轻叹道:“无缘无故惹出这种事情,搞得整个柳州人心惶惶,你们可真是好提携啊!”
这话充满了怨气,听得时春分心里堵得慌。
“算了算了。”褚贵乐呵呵地开口,“阿令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再说那漕帮横行霸道惯了,难得有人教训他们,阿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老太太赞许地点头,“不错,还是阿贵有见地。”
见三房与他们一个鼻孔出气,薛锦绣哼了一声,不满道:“好的赖的全由你们说了,难道砍了别人的手,一点惩罚都没有?”
老太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的眼睛,能看穿一切拙劣的把戏,“那你想怎么做呢?”
反正都已经杠上了,薛锦绣也懒得掩饰自己内心的阴暗,“咱们褚家是正当人家,阿令这般心狠手辣,始终于理不合。依我看,应该罚他禁闭一个月,也好趁机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