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儿瞎胡闹了!”褚严想都不想便出声反对,“现在外面到处都说你红杏出墙,跟漕帮的人有一腿,你跑去求他们,是想让整个柳州城看笑话吗?”
时春分脸色一白,没想到褚严会这么说她,不由咬紧了嘴唇,“清者自清,我越是坦荡,外人便越是难以诟病。”
“话可不能这么说。”曹迎春忍不住道:“瓜田李下,还是避避嫌的好。”
见他们越说越离谱,老太太忍无可忍地拍起了桌子,“混账,你们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她突如其来的发难,让在场众人都愣了一下,大家本能地安静下来,齐刷刷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老太太扫了他们一眼,苍老的面容浮现出一道充满讥诮的冷笑,仿佛已经透过在场的一张张脸,看穿了他们内心深处拙劣的把戏,“过去你们如何明争暗斗,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阿令出事,你们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
她的目光掠过二房和三房,惊得他们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但最后,那道目光只停留在了褚严身上,眼里写满了失望,“别人这么对阿令也就算了,你身为阿令的父亲,在他出事时不想着如何帮他,却一心跟自己的儿媳妇赌气,若是让阿令知道了,该对你有多么失望?”
褚严浑身一震,惭愧地说不出话来,“儿子……儿子知错了。”
老太太又望向其他人,严肃道:“还有你们,一把年纪的人了,竟不如一个阿润活得透彻。漕帮想毁阿令的名声,哪里用得着散播谣言这么麻烦,只要将他们受伤的掌柜推出来游街示众,整个柳州的百姓便会想也不想地站在他们那边。他们既然没这么做,那就说明根本不想与褚家为敌,你们这样冤枉他们,是想让我们两家的矛盾变得更重吗?”
这话出口,褚顺等人缩了缩脖子,尴尬道:“此事是我们想得不够周全,险些耽误了大事。”
老太太哼了一声,不悦道:“真是脑子不好使也就罢了,若是心存不轨,想浑水摸鱼,那才叫人心寒。”
听见这个,别说二房,就连三房也有些坐不住了。
“怎么会呢?”褚贵讪笑道:“都是一家人,阿令又是长子嫡孙,他好就是褚家好,褚家好就是我们好,我们怎么会不希望他好呢?”
老太太却没有继续跟他们掰扯下去的心情,她望向时春分,素来犀利的眸子瞬间柔软了许多,“你说要去漕帮,心里可有把握?”
时春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