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分从翁家回来,一路上心情十分愉悦,她嫁给褚令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为他办成了一件事,而且还是在没有他帮助的情况下做到的,这让她怎能不觉得高兴?
可惜褚令现在还在禁闭,不然他们夫妻俩可以一起庆祝一番,想必会别有一番滋味。
马车驶回褚家,时春分一下车就看见庆嬷嬷站在褚家门口,似乎是在等她回来,她以为是老太太急着想知道翁家那边的结果,一时间也没有多想。
“庆嬷嬷。”她像往常那样,向对方颔首打了个招呼。
庆吉看了她一眼,漠然地撇过了头,“老夫人在祠堂等你,还请大少奶奶立即过去。”
时春分一愣,心很快沉了下来,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路无言,跟着庆嬷嬷抵达祠堂,不仅是她,离燕和桑皮也跟在后面一头雾水,明明她们今天回来是带着好消息的,结果却弄得如此严肃,好像她们做错了什么似地。
时春分走进祠堂,一进门就看见地上有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在那里,身上血肉模糊,似乎已经遭到了严刑拷打,她远远望去,隐约觉得那男人的身形有些眼熟,但却并未多想。
直到走到那人身边,她低头看了一眼那男子的五官轮廓,整个人顿时大惊失色,“二表哥,怎么会是你?”
余阿豹被人绑在地上,早已揍得没了人形,听见时春分的声音,才勉强抬起眼皮,呜呜呜地朝她叫着。
这声音简直令人毛骨悚然,时春分见此状况,忍不住抬起头怒目而视,“诸位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将我二表哥打成这样,还绑进祠堂,难道他做错了什么吗?”
见她声音响亮,态度坦荡,老太太笑了笑,温和道:“春分,你不要着急,先听听其他人怎么说。”
听见老太太的话语,时春分轻咬嘴唇,沉默了下来。
褚严轻咳一声,指了指跪在远处的两个嬷嬷,开口道:“李嬷嬷,王嬷嬷,你们说。”
那两个嬷嬷年纪老迈,但身子却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府中的粗使嬷嬷,她们对视一眼,迎着时春分的眼神,犹犹豫豫地开口,“今天早上我们两个去后门的花园处打扫,没扫一会儿就听见墙外传来男人吹口哨的声音,府中女眷众多,后门素来看管严实,不允许外男擅闯,因此我们两个就长了个心眼,一直守在后门没走。那男人吹了一会儿口哨,见后门里没有动静,便从墙缝里塞进了一纸情诗,我们见人赃并获,便叫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