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上,他知道她从来都不会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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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褚家请回来的大夫正在给余阿豹疗伤,他身上伤得极重,许多皮肉都翻了出来,但最严重的是他的喉咙,不知那两个嬷嬷给他灌了什么,导致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时春分一度担心他会就这么哑了,好在大夫看过之后说并非无药可救,只要服下开嗓的药物,再细心调养十天半月,便能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送走大夫之后,时春分看着已经精疲力尽的余阿豹,淡淡道:“这段时间你先留在褚家疗伤吧,免得回去之后让大姑他们担心。”
好在他刚刚因为跑船的事情跟大姑他们发生过争吵,她大可以以此为借口推说余阿豹不愿意回家。
余阿豹听见他的好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
还敢将他留在这里,不怕又被人冤枉通奸吗?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时春分还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她叹了口气,无奈道:“褚家个个都是人精,今天放过了我们,日后便不会再怀疑我们。”
是放过而不是相信,余阿豹不悦地拧了拧眉。
他素来知道这些士家大族有多么地狗眼看人低,却从未想过竟会这样颠倒黑白,草菅人命,时春分这些年在褚家,到底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看见他眼里的疑问,时春分苦笑道:“或许他们针对的不是我们,而是你手中的消息,但不管怎么样都好,始终是我拖累了你,我应该想办法给你一个说法。”
听到最后几句,余阿豹的脸色稍有缓和,比起埋怨时春分,他心里更多的是愤怒。
愤怒自己被冤枉,愤怒褚家的人可以指鹿为马。
除此之外,他也有一点点担心,担心余阿兔会不会在褚家受到一样的待遇。
至于时春分……他们虽然是表兄妹的关系,却也算不上熟稔,他可以在她有难的时候出手相助,但要说真的有多么关心,其实也不太现实。
见他的脸色好了许多,时春分起身道:“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得去找找表妹。你放心,她有祖母的保护,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听到这个,余阿豹很快点了点头。
真的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然的话,就算褚家再有权有势,他也非跟他们没完不可!
时春分走出客房,便直接去了老太太的院子,庆嬷嬷早就知道了她的来意,不等她开口,就直接将她送到了老太太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