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褚润而来,时春分松了口气,这还真是巧了,刚好褚润今天就在这儿。
褚润显然也听到了,有些尴尬地上前一步,“晚生褚润,见过翁老帮主。”
翁雄一愣,听见他的名字,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就是褚家四少爷?”
褚润不自觉地挺起了身板,“正是。”
翁振海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插嘴道:“爹,我作证,就是他!”
“嗯。”翁雄微微点头,目光紧紧盯着褚润,直到把他盯得毛骨悚然,才满意地笑道:“不错不错,的确是一表人才,就是身子板不够硬朗,得跟着我多练练才行。”
褚润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得体地朝翁雄笑笑,“若翁老帮主不嫌弃晚辈天资愚钝,晚辈自然求之不得。”
翁雄大笑起来,“那你大可放心,若论愚钝整个柳州谁比我儿子愚钝,他不还照样稳坐少帮主之位?”
翁振海的嘴角抽了抽,瞬间笑不出来了,“爹,有你这么损自己儿子的吗?”
“难道不是吗?”翁雄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漕帮令一事,你搞得满城风雨,要不是几个妹妹为你求情,老子早把你废了!”
说来好笑,翁振海此人虽然性格鲁莽,胸无大志,又文不成武不就的,但却跟家中兄弟姊妹的关系十分要好,翁雄也是看在这一点份上,才迟迟没有废长立幼,一直容忍他继续顶着少帮主的头衔作威作福。
毕竟比起一个聪明绝顶但却害得家里分崩离析的继承人而言,翁雄更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够团结,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翁振海倒是很符合做他继承人的要求。
翁振海摸了摸鼻子,嘿嘿地笑着,“她们可不得帮我求情吗?我可是为了她们才跟褚令大打出手的。”提到此事,他忍不住看了时春分一眼,“说起来,我跟褚大少爷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怎么这几天他一次都没有来过?”
时春分自然不会说褚令被关了禁闭,只得讪笑道:“郎君他有要事在身,暂时不在柳州,等他回来之后,一定找翁公子把酒言欢。”
“那就这么说定了。”翁振海倒是心大,一下子就不记仇了,“爹让我多跟他学学,我也想知道他那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
见他说的还算得体,翁雄满意地笑笑,“你要是早点有这个态度,也不至于白白受那么多苦头,还连累江潮没了只手,简直难辞其咎!”
提到江潮,时春分迅速关心道:“江掌柜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