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找着就不见了。”
翁小环立刻担心起来,“不会吧,四爷做事一向很有交代的。”
翁振海在一旁插嘴,“会不会和他爹娘在一起?”
时春分叹了口气,“我也没看见二叔和二婶。”
翁振海环视了周围一圈,确实没找到这几个人的踪影,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非比寻常,“怎么会这么巧,一家人全都不见了?”
漕帮常年待在水域附近,自然知道有不少一人落水全家施救,最后一起被冲走的人间惨剧。
翁小环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紧紧抓住翁振海的胳膊,“大哥,你说会不会……”
“不会!”翁振海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嫂夫人的表妹失踪后,我已经让人加强了对河面的管理,若有人落水,我们漕帮不可能不知道。”
翁小环这才放下心来,但明显还是有些忐忑,“那就奇怪了,四爷跑哪去了?”
此刻被他们牵挂着的褚润,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被褚全藏到码头桥洞下的余阿兔,转过头对褚全怒目而视,“大哥,果然是你干得好事儿!”
在他陪褚全看龙舟的途中,褚全曾经找借口离开了一会儿,也是那一会儿功夫,他恰好看见余阿兔在码头边经过,当时他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特别留意,直到后来大家都找不到余阿兔的踪影,他才想起来这边看看,结果又碰见褚全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他才意识到余阿兔的失踪跟褚全有关。
褚全猛地上前两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你疯了吗?这么大声干什么?”
褚润一把将他推开,恼怒道:“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才对!余阿兔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把她打伤藏在这里?!”
“谁打伤她了?”褚全急了起来,“我只是推了她一把,她自己脚步没站稳摔下来的!”
褚润却不相信,“若真是如此,你为何不救她上去?你分明是做贼心虚!”
“你别乱说话,我根本就没有!”见糊弄不了褚润,褚全咬咬牙,坦诚道:“当时她撞破了我正在给龙舟做手脚,还宣称要将这件事告诉时春分,所以我才一时情急推了她一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给龙舟做手脚?”褚润很快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怪一来码头就拉着他说要参观龙舟,原来心里做得是这种打算。
眼看瞒不下去,褚休叹了口气,“谁叫那个时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