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多有不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上前几步,讪讪道:“大少奶奶,你有什么事情找我,要不还是屋里说话吧?”
见他如此客气,时春分叹了口气,“大表哥,你这么叫我,是想折煞我吗?”
余阿虎挠了挠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杜玉梅适时地在旁边开口,“阿虎说得对,还是进屋里说吧。”
说着,她伸手把他们二人推了进去,笑着道:“你们先进去聊,我在外面收拾收拾。”
时春分顺势跟余阿虎进了屋子,离燕等人在外面守着,虽然知道杜玉梅的环境不怎么样,但真的进了她家,时春分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屋内只有桌椅板凳,连一个多余的柜子都没有,墙壁边摆了一块木板,周围散落着余阿虎的衣服,看来他晚上就睡在这块木板上,并没有跟杜玉梅睡在一块。
余阿虎也是进了屋子才意识到有些尴尬,立刻上前几步,将脏衣服捡起来藏在身后,讪笑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没来得及收拾。”
时春分把幕离摘了下来,笑着道:“没关系,站在亲人的角度,我看到这些东西应该欣慰才对,毕竟这说明你们一直以礼相待,不是吗?”
余阿虎愣了愣,尴尬地挠了挠头,“你也跟我娘一样,把玉梅当成山精妖怪吗?”
时春分微微摇头,“我只是庆幸大表哥是个守礼的人而已。”
不管对方是谁,婚前苟且都是对人家极不负责的行为,时春分并不希望自己的表哥是这样的人。
余阿虎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也有所缓和,“你放心,我对玉梅是真心的,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见他对杜玉梅如此认真,时春分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大表哥,你别怪我多嘴,我能不能问问,你是怎么决定非她不可的?”
大概是见她的语气没有恶意,余阿虎沉默了一会儿,坦诚道:“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但却过着很艰难的日子,我想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那便是因怜生爱了,时春分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余阿虎是个很善良的人。
如果她跟杜玉梅一样,在落魄之时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想来也会不顾一切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见她脸色不对,余阿虎警惕起来,“你是娘派来拆散我们的?”
时春分摇了摇头,“我不会多管闲事。”她看着余阿虎,真挚道:“我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