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分听见余阿兔被打,果然站起了身子,“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见她一副要去救人的架势,绿桃连忙安慰道:“奶奶请放心,她应该没什么事,很快就回来了。”
时春分却还想往外走,“我得去问问褚全是什么意思!”
绿桃伸手拦住了她,“奶奶,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情原本只是件小事,一旦你去掺和了,就成了大房和二房之间的大事,到时候闹到老太太那里,只怕谁都没好果子吃。”
时春分愣了愣,这才停住了脚步,“那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就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绿桃直言道:“反正表小姐她一身伤根本瞒不下去,到时候你可以追问她的伤势是怎么来的,她想说的话自然会说。”
时春分回过神来,微微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不能冲动。”
她坐回原位,整个人的心情顿时有些沮丧,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为什么她身边的人总是瞒着她做一些会让她胡思乱想的事情,她不愿用恶意去揣测任何人,可这世界却总是用恶意来回报她。
或许她应该学会做一个冷漠的人,这样才不会轻易被别人伤害。
余阿兔捂着伤口返回院子,特地用胭脂遮了遮自己的伤口,表现得好像不愿被人发现一样。
时春分也没有立刻派人去找她,特地等到晚膳时分,借口很久没跟她一起吃饭,叫绿桃去请她过来。
余阿兔为了让这场戏更加逼真,绿桃来的时候谎称自己生病,死活都不肯钻出被窝,最后果然“惊动”了时春分亲自过来找她。
双方都在演一场彼此心知肚明的戏码,不同的是,时春分怀揣着善意,余阿兔却把她当个傻子。
“阿兔,我听说你生病了,特地过来看看。”时春分走到余阿兔的床边,轻声细语地哄她掀开被子。
余阿兔把头缩在被子里,死活不肯露面,“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时春分叹了口气,无奈地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没事也该让我看看,不然我怎么知道要不要给你请大夫?”
余阿兔却把被子拽得更紧,“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时春分“这才”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开始用力地拽起了被子,“发生什么事了,阿兔,你让我看看!”
在红杏和绿桃的帮助下,时春分很快将被子拽开,看见了余阿兔肿的像猪头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