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是她年少时到现在一直倾慕的人,她总是忍不住希望自己能多靠近他一些,但已然没了非分之想。
时春分却不这么觉得,毕竟在她看来,女子对男子主动已然是连脸面都不顾了,所以她一定还对褚令心存幻想。
褚令有多讨厌褚润她是知道的,倘若为了破坏褚润和漕帮的这门亲事,阻止二房跟漕帮结亲,那他对翁小环的态度转变看起来就合理多了。
时春分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转过头望向褚令,恰好他也回过头看向她,二人四目相对,褚令朝她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冷不冷,要不要喝点热茶?”
掌心被他的大手包裹着,时春分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褚令再讨厌褚润都好,对方也始终是他的堂弟,他又怎么会夺人所爱这么无耻呢?
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才是被夺的那个“爱”,而褚令早就已经这么做了。
“也好。”时春分笑着点头,其实是想支开褚令,不想让他和翁小环太亲近。
褚令笑了笑,立刻去找工具沏茶了,一时间便只剩下她和翁小环坐在一起。
都是女人,翁小环自然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冷笑道:“你可真有本事,个个男人都被你使唤的团团转,你可是有夫君的人,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无耻吗?”
时春分一脸莫名,“个个男人?”
她什么时候还有第二个男人了?
但看翁小环的态度,她也不难想到对方指的是她在意的人,不由皱起了眉头,“你是说阿润?”
翁小环立刻就怒了起来,“阿润阿润,你叫的倒是亲密,刚才在大爷面前,你不是还叫他四爷吗?!”
时春分哑然失笑,没想到她真的会吃这劳什子的醋,别说她不可能会有其他男人,就算真的有,那个人也绝不可能会是褚润,想到他对余阿兔所做的事,她的心里简直像吃了苍蝇一样,又怎么会对他有意思呢?
“小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时春分和颜悦色地解释道:“阿润是大爷的堂弟,也就是我的堂弟,在我心里一直都把他当作弟弟看待,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你说得当然好听。”翁小环才不相信,“大爷不在的那段时间,你整天叫他鞍前马后,陪你进出我们漕帮,若是对他没意思的话,这种下人干的活,你叫他陪着做什么?”
“那你可真的误会了。”时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