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没有,是他天性暴戾,还是有什么别的苦衷?”
王霁雪苦笑起来,“我想他应该不是在针对我,只是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
“哦?”姜雅眯起了眸子,“那他会不会是有癫狂症?”
王霁雪愣了一下,“不会吧?”
姜雅追问道:“这件事情县主知不知情?”
王霁雪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吧。”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姜雅反问道。
王霁雪一愣,半晌没有说话。
姜雅继续分析道:“二爷打你那么大动静,他院子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他院子里的人知道了,就代表县主府中的暗卫也知道了,县主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县主她知道但是有心偏袒,所以装不知道。”
她的分析合情合理,以至于王霁雪听完之后,久久说不出话来。
虽然早就料到了华亭县主知道此事后不一定会护着她,但现实血淋淋摆在她面前时,她还是难免觉得伤心。
早知如此,她又何必要抢着当她的儿媳妇呢?
甚至自甘为妾,然后落到了如此境地。
“所以……我才是那个傻瓜?”王霁雪的眼泪涌了出来,一瞬间有些崩溃。
姜雅连忙拿出手帕,擦了擦她的眼泪,“你也别太难过了,事已至此,当务之急,你得先搞清楚二爷到底有没有躁狂症。如果他真的有的话,将来你们的孩子也很可能会受到影响。”
听到最后一句,王霁雪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倘若真是如此,那她怎么能继续留在褚休身边蹉跎光阴,应该尽快拿到一纸休书,回到华亭重新开始才对。
他们王家跟褚家相比虽然是天差地别,但在华亭也属于小富人家,重新再嫁个健全的男子绝对不是问题,至少可以确保她将来的孩子无病无灾,她自己已经这样了,绝不能再让孩子走自己的老路。
见她的表情逐渐坚定起来,姜雅扯了扯唇,装模作样道:“你也不用太绝望了,一切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二爷这些年在华亭读书,从未有过躁狂的传闻,说不定事实并非如此?”
王霁雪的目光转向她,见她的确真心实意地为自己着想,眼眶很快又红了起来,“好妹妹,我在柳州就真的只有你了!”
她一把抱住姜雅,哭得简直喘不过气来。
姜雅拍了拍她的后背,唇角的笑容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