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个外人,压根别指望染指褚家的事情?
眼看褚令站起身子,准备离开她的房间,姜雅猛地上前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角,“对不起,大公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因为这样就不理我。”
褚令的脚步顿了一下,眉头紧蹙地看着她。
姜雅于他而言,不过是一颗迷惑华亭县主的棋子,阻止他娘想方设法地哄他纳妾。
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颗棋子显然还十分重要,至少短期之内,他不能再让华亭县主去找时春分的麻烦。
这样想着,他很快伸出双手,将姜雅扶了起来,“小事而已,你不必多想。”
短短的九个字,虽然不算温柔,却也足以抚平姜雅心中的忐忑。
她两眼晶晶地看着他,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大公子,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能继续留在柳州吗?”
褚令眯起了双眼,“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我们褚家不缺你一口饭。”
没有任何温情的话语,可姜雅还是欣喜若狂,“那我就留下来了,你不会嫌我缠着你吧?”
褚令扯了扯唇,唇角充满了讥诮,“不会。”
他在姜雅这儿一待,就待到了当天晚上,等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时春分已经睡着了,他便没有进房打扰,而是让桑皮在书房铺了张床,简单地小憩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褚润和时春分二人,坐着马车出城,直奔翁小环所在的寺庙。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翁小环的人早已经清醒了,但正如褚令之前所看到的那样,她的精神濒临崩溃,不管谁劝都被她骂了出来,翁振海只能让人将屋子里所有的利器都收了起来,再将她绑在床上,堵住嘴巴,防止她咬舌自尽。
可即便如此,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嘴巴堵得久了,一直不吃不喝,对她的身体恢复也没有任何帮助。
褚令等人来的时候,对他们而言简直是一场及时雨。
“好妹夫,你总算来了。”翁振海一把抓住褚润,就像是看见了一颗救命稻草,“你快帮我劝劝小环,她现在除了想死就是想死,只有你才能救她了。”
褚润被他紧紧握住手腕,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这些习武之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稍一激动就能捏断他的手腕,偏偏他还不好明说。
见他的神情不对,翁振海的脸色沉了下来,手上的动作倏然用力,狠厉道:“小环之前对你那么好,你该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