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帮忙,还是来帮倒忙的?”
褚润跟在翁小娴后面姗姗来迟,恰好听到了她最后一句话,颇为无奈地开口,“我只是不想欺骗小环而已,若你们对此觉得不满,大不了我回去再劝劝她便是。”
“不必了!”翁振海恼怒道:“还敢让你劝她,不怕你气死她吗?”
见此状况,时春分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上前道:“那……我可不可以去试试?”
众人齐齐转头,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褚令也低下头看着她,眉宇间写满了温柔,“你想用激将法,激起她生存的勇气?”
见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时春分笑了起来,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胳膊,“是啊,毕竟一直以来,她都把我当作她的假想敌。堂堂漕帮大小姐,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我想她为了我这个敌人,应该愿意好好活下去的。”
听见她的解释,翁振海和翁小娴茅塞顿开,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翁振海很快道:“那就麻烦你了,帮我好好劝劝小环。”
大概也知道她跟漕帮没什么利益纠葛,此次帮忙纯属人情,所以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不管能不能成功,我们漕帮都会感激你的。”
时春分笑了笑,松开了褚令的胳膊,很快跟着翁小娴离开了现场。
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褚令望向褚润,挑衅地扬了扬眉,“如果她成功了,那你可真是够失败的。”
褚润苦笑起来,对他眼里的敌意视而不见,“能忠于自己,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失败。”
翁振海站在一旁,听见他们二人的对话,奇怪地打量了他们几眼。
这俩不是堂兄弟吗?
怎么听起来褚令好像是他们漕帮的人一样?
时春分跟着翁小娴走到翁小环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翁小环的哭叫声,翁小娴明显一惊,迅速推门跑了进去。
时春分跟在后面,看见翁小圆正紧紧地抱住翁小环,身边还带了两个婆子,才勉强将她制住。
她身上的衣服完好,可不知怎地,光从她脸上的绝望,她就能看到她衣衫下的狼狈,那是一种来自被毁灭的破碎,多少件衣服也遮挡不住她内心的绝望。
时春分的心沉了下去,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翁小娴和翁小圆一起将翁小环劝服,她才听到翁小娴低声道:“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