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内并不只有华亭县主一人,时春分也坐在她身边,他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时春分满脸尴尬,恨不得立刻脚底抹油。
她也不知道怎么每次都这么巧,褚严一来找华亭县主,她就恰好坐在屋内。
在褚严进来之前,她本想起身退下,却被华亭县主拦了下来,如今被褚严撞个正着,她简直百口莫辩。
“她怎么不能在这儿?”不等时春分回答,华亭县主就冷冰冰地开口,“她是阿令的妻子,来给我这个婆母请安是天经地义的,难不成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褚严无言以对,只得讪笑道:“不敢不敢。”
见素来严肃的公公,在华亭县主面前竟是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时春分简直坐立难安,只怕回头褚严会更恨她了。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得罪褚严,时春分硬着头皮再次起身,“那儿媳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