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时春分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很快走到了桌子边,她知道褚休没说出口的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来不及等到救兵就先后失去了控制,到时候的结果会比死更残忍。
她想起了褚家这些年对她的教诲,以及老太太慈爱的目光,还有褚令平时体贴的模样,她愈发清楚地明白,自己就算死了也绝不能辜负他们。
褚休是何等优秀的儿郎,他是褚令的亲弟弟,绝不能因为此事蒙上任何污点。
所以,在事情开始失控之前,她必须尽快了结自己,才能保住褚休的声誉。
褚休虽然不敢看时春分一眼,但一直用耳朵聆听着时春分的动静,当听到她砸破桌上的杯子,猛地割向自己的脖颈时,他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时春分剧烈地挣扎起来,急切道:“二爷,你不要管我,你让我死了吧,死了就没有人能陷害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