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褚令要在屋内休息,所以时春分选择在书房跟纪小满见面。
她显然已经听说了褚休的事情,看见时春分的时候一脸的不知所措,“二爷他……二爷他怎么样了?”
时春分叹了口气,坦诚道:“伤得很严重,具体的情况可能还要等治疗后才清楚。”
纪小满当场被吓哭,“怎么会这样?”她猛地抓住时春分的手,“你没有把我供出来吧?”
见对方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又忍不住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没出现的,只不过在去茶庄的路上碰见一帮人打群架,马车足足在那条街堵了一个时辰才能通过,我甚至想过要下马车跑过来,但当时拳脚无眼,我实在是不敢下车。”
她一边说一边哭,听得时春分同情不已。
她当然知道纪小满不是故意爽约的,因为那帮打群架的人是她让绿桃找来的,她拦住了纪小满的同时,也堵住了自己的生机,真是够讽刺的。
但当着纪小满的面,她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淡淡点头,“车夫已经跟我说了你们被堵住的事情,我相信此事绝对与你无关。”
纪小满这才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还不断抽泣着,“到底是谁想要害你和二爷,他们怎么能那么坏呢?”
时春分的眸子黯了黯,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着纪小满,安慰道:“你放心,关于你约了二爷一事,我没跟祖母他们交代,希望你也能守口如瓶,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免得整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纪小满迅速点头,“我知道了。”
时春分掏出丝帕,给她擦了擦眼泪,“事已至此,就算二爷醒来,我也很难再安排你跟他见面了,所以有关你的婚事,你还得另外筹谋才行。”
见她还算坦诚,纪小满很快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如今褚休伤成这样,时春分没把她供出来已经很好了,她哪里还敢再奢求对方帮忙解决她的婚事。
二人聊了一会儿,等纪小满的心情逐渐平复,时春分才派人把她送了回去。
纪小满走了之后,时春分回到屋子,此时褚令已经睡下,她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洗漱完毕,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本以为褚令应该没听到她的动静,谁知道她一躺下,对方就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怎么去了这么久?”
原来他根本没有睡着,一直在等着时春分回来。
时春分倚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