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分跟纪小满抱完,恰好看见华亭县主呆在原地,她想也不想地上前抱住了她,“母亲,你听到了没有,二爷没事了,二爷他没事了!”
她像个报喜鸟一样在华亭县主耳边叽叽喳喳,总算把她的魂儿给唤了回来。
华亭县主的眼泪涌了出来,但还是本能地推开时春分,假装生气道:“没大没小!”
“嘿嘿……”时春分破涕为笑,伸手搀住她的胳膊,“难得二爷转危为安,母亲就准我放肆一次!”
她平时都是战战兢兢的,很少在华亭县主面前表露出如此鲜活的一面,看得华亭县主愣了愣,很快笑了起来,“真拿你没办法。”
她们婆媳俩有说有笑,褚严却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外面,掩面痛哭起来。
褚令一砸完墙回头,便看到了褚严哭到发抖的背影,他的心微微一颤,这才突然意识到,再无能的父亲都好,也始终是爱自己孩子的,虽然他对褚休的爱远没有华亭县主热烈,可也并不是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