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儿子,他们怎能这样对我?!”
他摇了会儿头,突然想起什么,哈哈大笑起来,“你少在这里唬我,衙门还没审我,怎会随随便便定我死罪?你说要实现我的心愿,无非想吓唬我,让我以为这是遗愿罢了。”
“是吗?”褚令轻扯唇角,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书信,丢到了褚全的面前,“那你可好好看清楚了,这封是你娘子写给你的休书,她的字迹你总认得出吧?若非走投无路,她又怎么会舍得放弃褚家三少奶奶的身份,头也不回地弃你而去?”
“休书?”褚全瞪大双眼,连忙将地上的书信捡了起来,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这个贱人,平时享尽了荣华富贵,大难临头却各自飞,早知如此,我早就该把她休了,免得她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的是你!”听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怪钱铃儿,时春分忍无可忍地插嘴道:“你自己平时那么多女人,对铃儿爱搭不理,有什么资格责怪她弃你而去?!”
见一向软弱的人都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了,褚全眯起双眼,冷哼道:“成王败寇,栽在你们手里算我倒霉,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少在这里废话!”
到了这一刻,时春分已经明白了褚令的用意,她弯起唇角,配合地吓唬道:“杀你是肯定会杀的,毕竟你险些害得我名声尽毁,光是杀你,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听到最后一句,褚全意识到了什么,满脸紧张地看着他们,“你们想对我用私刑?”
“不要说私刑那么难听。”褚令跟时春分一唱一和,“反正你马上就快成为一具尸体,任何刑罚打在你身上都跟打在一头死猪上没有区别,现在不过是提前让你感受下做猪的滋味。”
“不,不……”褚全的腿瞬间软了,他的姿势由坐着改为跪着,涕泗横飞地向他们求饶,“大堂兄,你我兄弟一场,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是你爹的亲弟弟,你就这么把我杀了,你爹会折寿的!”
见他还敢拿褚严出来说事,褚令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你爹生了你这么个混账,才真的会折寿!”
尽管隔着栅栏,褚全还是被他踹了个正着,鼻子瞬间涌出了鲜血。
他越是肆无忌惮,褚全就越是相信自己已经成为了弃子,鬼哭狼嚎地向他磕头,“是是是,我爹折寿,我爹一定会折寿,他连自己儿子都不管,是应该折寿!大堂兄……大堂兄你放了我,我们兄弟一场,你要我的命也没用。我娘是镇北将军府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