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分无言以对,只觉得说不出来的怪异。
二人说话间,褚令已经拿到东西赶了回来,见时春分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里,身边还摆着一堆刑具,颇为好笑地扯了扯唇,“看来你玩得很高兴?”
时春分站起身子,“东西拿到了?”
褚令微微点头,摊开自己的掌心,里面果然放着一枚印章,但奇怪的是,这枚印章只有一半。
“怎么会这样?”时春分讶异道。
褚令望向牢房里的褚全,笑着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另一半印章在镇北将军府里,两边印章合起来,便能向他们提一个要求,对吗?”
褚全冷笑起来,“你倒是很聪明。”
褚令弯起唇角,又从手下那里拿来纸笔,丢到褚全的面前,冷冽道:“印章和嫁妆单子我已经到手了,现在该轮到你写借据了。”
褚全看着地上的纸笔,一股屈辱感从头到脚蔓延开来,咬牙道:“是不是我写了借据,你就肯放我出去?”
褚令背起双手,“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