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十分拙劣,颇为委屈地低下了头,“我本想着找几本政史看看,可那些书讲得又不是我朝的形势,所以才想着看看兵书会不会容易一点。”
褚令好笑极了,但心里也十分感动,一个从小被困在后宅的女人,为了他苦心钻研朝政兵法,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这些你不用看了。”褚令顺手合上兵书,一把将时春分抱起,“与其想着看书来帮我,倒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
时春分愣愣地看着他,“做什么?”
“早点为我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
一夜翻腾,第二天时春分和褚令是被院子里的嘈杂给吵醒的,原来昨天半夜褚全被放了回来,简单的休息过后,便知道了他爹娘用北冥军换下他出狱的事情,一大早便跑来褚令的院子闹腾,要他交出印章和借据。
二人昨晚折腾了一夜,快到早上才睡着,结果没睡多久又被这厮吵醒,时春分趴在褚令的胸膛上,不满地嘟囔起来,“他不是才刚刚被放出来,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精神?”
见她还迷迷糊糊的,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褚令不得不坐起身子,将她按回了被窝,“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
昨晚他闹得太凶,时春分被他折腾得不行,此刻也懒得心疼他早起,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那你去吧。”
见她这么理直气壮,完全没有要哄哄他的意思,褚令好笑极了,强行把她的被子掀开,捏了捏她的鼻子,“也就你敢这么理直气壮地使唤我。”
时春分嘟囔了一声,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充满了不满。
褚令也没忍心继续折腾她,很快将她塞回被子,自己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褚全在院子里大吵大闹,狼毫已经带了一大帮人将他堵在外面,可还是拦不住他的大嗓门,眼看褚令被他吵醒走了出来,狼毫等人吓得全都退到一边,心虚道:“大爷,三爷他……”
褚令微微抬手,示意他们不用解释,自己大步上前,走到褚全面前,冷脸道:“什么事?”
眼看正主终于出现,褚全气得嗷地一声,猛地扑上来就要揪他的衣领,可他在监牢里关了太久,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养好,动作远不如之前灵敏,再加上他原本就不是褚令的对手,所以想碰到褚令还真是难如登天。
褚令只是轻轻侧了侧身子,便躲过了他的袭击,“你一大早在这儿发什么疯?!”
见他用“发疯”二字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