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在老祖宗那儿交代呢!”
“原来是去祖母那儿了。”时春分嘟囔了一声,又重新钻回了被窝,那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见她倒头便睡,绿桃忍不住提醒,“奶奶,我听说这几日二少奶奶都有去给县主请安,而你已经好几天没去了,要不要……”她剩下的话没说口,但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时春分躲在被窝里沉默了一会儿,很快坐起了身子,“那你服侍我穿衣吧。”
在绿桃的陪伴下,时春分匆匆赶去给华亭县主请安,此时天色尚早,她来得也不算晚,可还是比纪小满迟了一步,一进门看见她端坐在县主身边,而自己这个做大嫂的却姗姗来迟,时春分简直有些无地自容。
“春分给母亲请安。”她硬着头皮上前,向华亭县主行了一礼。
华亭县主来不及开腔,纪小满已经迅速起身,向她弯腰道:“小满见过大嫂。”
纪小满越是妥帖,便越显得时春分不懂规矩,华亭县主冷哼一声,不悦道:“起来吧。”
时春分满脸汗颜地站起身子,早知如此,她今天还不如不来,这下反倒给了华亭县主一个坏印象。
纪小满也直起身子,重新回了座位。
时春分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整个人僵硬得不行。
见她如此木讷,华亭县主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听说你们把褚全给放回来了?”
时春分连忙点头,“是的,母亲,昨天晚上刚放的人。”
“嗯。”华亭县主眯起双眼,咬牙道:“真是便宜他了。”
这话充满了怨怼,时春分默默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倒是一旁的纪小满,附和道:“他这样算计大嫂和二爷,简直万死难辞其咎,要不是二爷他福大命大,现在已经跟我们天人永隔了!”
她的话字字句句都说到了华亭县主的心坎里,以至于华亭县主偏过头多看了她两眼,“你放心,敢算计休儿的人,本宫绝不会轻易将他放过!”
这话便是要秋后算账了,时春分忍不住插嘴道:“大爷不是个会轻易下决定的人,或许他的心里早就另有打算。”
华亭县主的目光望向她,眼里透着寒霜,“你的意思是不想本宫插手?”
若在平时,时春分哪敢置喙县主的决定,但她想到褚令昨天辛辛苦苦从褚全那儿敲了一笔,之后一定还有其他安排,华亭县主贸贸然插手,可能会打乱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