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计划,所以她硬着头皮道:“母亲还是跟阿令商量后再作决定比较好。”
华亭县主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双清冷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可即便如此,时春分还是没有退缩的意思。
眼看屋内的气氛开始凝固,纪小满低着个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华亭县主垂下眸子,红唇微微扬起,赞许道:“不错,敢为了阿令跟本宫据理力争,胆子倒是长进了不少。”
时春分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开始放松下来,轻声道:“儿媳只是不希望事情越变越复杂罢了。”
说到底,褚全已然是废人一个,根本不值得大房的人争相出手,反倒容易伤了母子间的和气。
如果华亭县主信得过褚令的话,大可以安心地把褚全交给他来收拾,相信褚令绝不会让他失望。
华亭县主自然明白时春分的意思,她从未怀疑过褚令的手段,刚才那么说也只是一时意气罢了,她看着时春分,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记住你今天的底气,这才是褚家大少奶奶应有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