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半分警告,半分戏谑,听得余阿兔心里沉了下去,原来她还是没有减少对自己的提防,即便肯让她回到褚家,也依然不肯相信她的为人,看来她还得再伪装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博取她的信任。
“表姐,我知道了。”余阿兔带着哭腔应了一声,抬手擦了擦眼泪。
她的双手还有柴灰,这么一擦,脸上很快就成了大花猫,逗得时春分笑了起来,“你呀你,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毛毛躁躁。”
她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手帕,一点一点地擦去余阿兔脸上的灰尘。
饶是余阿兔对她满心怨怼,此刻看见她认真的模样也稍稍恍了恍神。
平心而论,时春分的确对她很好,或许这次她回到褚家,也该真心为她做些什么,这样即便有一天她背叛了她,她的心里也不会那么难过。